村上春树:我永远站在蛋这边

glim

传说中的熊男 @glimho

1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5:37 只看该作者

村上春树:我永远站在蛋这边

获得耶路撒冷文学奖后的演讲(这个蛋的确是鸡蛋的蛋,勿想歪)

今天我作为一个小说家来到耶路撒冷,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职业撒谎者。

当然,并不只有小说家才撒谎。政治家也做这个,我们都知道。外交官和军人有时也说他们自己的那种谎,二手车销售员、肉贩和建筑商也是。但小说家的谎言与其他人的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批评小说家说谎不道德。甚至,他说的谎言越好、越大、制造谎言的方式越有独创性,他就越有可能受到公众和评论家的表扬。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的回答会是这样:即,通过讲述精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编造看起来是真实的虚构故事——小说家能够把一种真实带到新的地方,赋予它新的见解。在多数情况下,要以原初的形态领会一个事实并准确描绘它,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把事实从它的藏身之处诱出,将之转移到虚构之地,用虚构的形式取而代之,以试图抓住它的尾巴。然而,为了完成这点,我们必须首先厘清在我们之中真实在哪儿。要编造优秀的谎言,这是一种重要的资质。

不过,今天我不打算撒谎。我会努力尽可能地诚实。一年里有几天我不说谎,今天碰巧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让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很多人建议我不要来这儿领取耶路撒冷奖。有些人甚至警告我,如果我来,他们就会策划抵制我的书。

此中的原因,当然是肆虐于加沙地区的激烈战争。联合国报道,有超过一千多人在被封锁的加沙城内失去了生命,其中不少是手无寸铁的公民——孩子和老人。

收到获奖通知后,我多次问自己,是否要在像这样的时候到以色列来,接受一个文学奖是不是合适,这是否会造成一种印象,让人以为我支持冲突的某一方,以为我赞同某国决意释放其压倒性军事力量的政策。当然,我不愿予人这种印象。我不赞同任何战争,我不支持任何国家。当然,我也不想看见我的书遭到抵制。

然而最终,经过仔细考虑,我下定决心来到这里。我如此决定的原因之一是,有太多人建议我不要来。或许,就像许多其他小说家,对于人们要我做的事,我倾向于反其道而行之。如果人们告诉我——尤其当他们警告我——“别去那儿,”“别做那个,”我就倾向于想去那儿,想做那个。你们或许可以说,这是我作为小说家的天性。小说家是异类。他们不能真正相信任何他们没有亲眼看过、亲手接触过的东西。

而那就是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宁愿来这儿,而非呆在远处。我宁愿亲眼来看,而非不去观看。我宁愿向你们演讲,而非什么都不说。

这并不是说我来这儿,是来传达政治讯息的。当然,做出是非判断是小说家最重要的职责之一。

然而,把这些判断传达给他人的方式,要留给每个作家来决定。我自己宁愿把它们转化为故事——趋向于超现实的故事。因此今天我不打算站在你们面前,传达直接的政治讯息。

但请你们允许我发表一条非常私人的讯息。这是我写小说时一直记在心里的东西。我从未郑重其事到把它写在纸上,贴到墙上:而宁愿,把它刻在我内心的墙上,它大约如此:

“在一堵坚硬的高墙和一只撞向它的蛋之间,我会永远站在蛋这一边。”

对,不管墙有多么正确,蛋有多么错,我都会站在蛋这一边。其他人会不得不决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许时间或历史会决定。如果有一个小说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所写的作品站在墙那边,那么这样的作品会有什么价值呢?

这个隐喻的涵义是什么?有些情况下,它实在太简单明白了。轰炸机、坦克、火箭和白磷炮弹是那坚硬的高墙。蛋是那些被碾碎、被烧焦、被射杀的手无寸铁的平民。这是该隐喻的涵义之一。

可这不是全部。它有更深刻的涵义。这样来想。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一个蛋。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无法取代的灵魂,被包裹在一个脆弱的壳里。我是如此,你们每一个人也是。而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面对着一堵坚硬的高墙。这堵墙有个名字:它叫体制(The

System)。体制应该保护我们,但有时,它不再受任何人所控,然后它开始杀害我们,及令我们杀害他人——无情地,高效地,系统地。

我写小说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使个人灵魂的尊严显现,并用光芒照耀它。故事的用意是敲响警钟,使一道光线对准体制,以防止它使我们的灵魂陷于它的网络而贬低灵魂。我完全相信,小说家的任务是通过写作故事来不断试图厘清每个个体灵魂的独特性——生与死的故事,爱的故事,使人哭泣、使人害怕得发抖和捧腹大笑的故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日复一日,以极其严肃的态度编造着虚构故事的原因。

我的父亲去年去世,享年九十。他是位退休教师,兼佛教僧人。读研究院时,他应征入伍,被派去中国打仗。我是战后出生的孩子,经常看见他每日早餐前,在家里的佛坛前长时间虔诚地祈祷。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告诉我他是在为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祈祷。

他说,他为所有死去的人祈祷,无论敌友。我凝视着他跪在祭坛前的背影,似乎感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我的父亲死了,他带走了他的记忆,我永远不可能了解的记忆。但潜藏在他周围的死亡气息却留在了我自身的记忆里。这是少数几样我从他那儿承继下去的东西之一,其中最重要的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向你们传达一件事。我们都是人类,都是超越国籍、种族、宗教的个体,都是脆弱的蛋,面对着一堵叫作“体制”的坚硬的墙。显然,我们没有获胜的希望。这堵墙太高,太强——也太冷。假如我们有任何赢的希望,那一定来自我们对于自身及他人灵魂绝对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的信任,来自于我们灵魂聚集一处获得的温暖。

花点时间想一想这个吧。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完全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那就是所有我要对你们说的话。

我很荣幸获得耶路撒冷奖。我很荣幸我的书正被世界上许多地方的人们阅读着。我也很高兴今天有这机会向你们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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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牛

每个人都有喷的自由

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6:20 只看该作者

我想问一句,村上君为那些蛋蛋们做了什么?

jaec

贱客

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6:23 只看该作者

高中的时候,我们班内些比较装的姑娘们都人手一本村妇上树…

想必她们就是现今装13的文艺青年的前身吧

hank

我是个粗人

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6:24 只看该作者

一小撮

shanfree

life is a struggle

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6:36 只看该作者

我想问一句,村上君为那些蛋蛋们做了什么?

-——————–

有道理,蛋蛋们在挨饿,村上君挨过饿么,如果没有高墙,我们这些蛋蛋早就给帝国主义的战争机器给碾碎了

hank

我是个粗人

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6:39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楼 白牛 的话题

有些人对蛋蛋倒是很热情

躲在蛋蛋的附近,等着操蛋。

shanfree

life is a struggle

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6:48 只看该作者

有些人对蛋蛋倒是很热情

躲在蛋蛋的附近,等着操蛋。

-——————————-

对对,别有用心的一小戳和敌对势力依然玩我心不死

不明真相的蛋蛋可禁不起更多的人来操了

九王爷

路边社满洲执政官

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7:16 只看该作者

村上春树讲得很好。做为一个独立的小说家,对体制以及大众的不顺从,应该是他这一生中写下的最美的篇章

雾风

战斗贼前来拜访~

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2 17:16 只看该作者

可惜,“别有用心”这个词不简练,无法像“雷”和“囧”成为熟语

ky679

1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16:44 只看该作者

村上春树:当我面对着一堵叫作“体制”的坚硬的墙

村上春树2009年2月22日接受“耶路撒冷文学奖”时的演讲稿

今天我作为一个小说家来到耶路撒冷,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职业撒谎者。

当然,并不只有小说家才撒谎。政治家也做这个,我们都知道。外交官和军人有时也说他们自己的那种谎,二手车销售员、肉贩和建筑商也是。但小说家的谎言与其他人的不同,因为没有人会批评小说家说谎不道德。甚至,他说的谎言越好、越大、制造谎言的方式越有独创性,他就越有可能受到公众和评论家的表扬。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的回答会是这样:即,通过讲述精巧的谎言——也就是说,通过编造看起来是真实的虚构故事——小说家能够把一种真实带到新的地方,赋予它新的见解。在多数情况下,要以原初的形态领会一个事实并准确描绘它,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把事实从它的藏身之处诱出,将之转移到虚构之地,用虚构的形式取而代之,以试图抓住它的尾巴。然而,为了完成这点,我们必须首先厘清在我们之中真实在哪儿。要编造优秀的谎言,这是一种重要的资质。

不过,今天我不打算撒谎。我会努力尽可能地诚实。一年里有几天我不说谎,今天碰巧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让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很多人建议我不要来这儿领取耶路撒冷奖。有些人甚至警告我,如果我来,他们就会策划抵制我的书。

此中的原因,当然是肆虐于加沙地区的激烈战争。联合国报道,有超过一千多人在被封锁的加沙城内失去了生命,其中不少是手无寸铁的公民——孩子和老人。

收到获奖通知后,我多次问自己,是否要在像这样的时候到以色列来,接受一个文学奖是不是合适,这是否会造成一种印象,让人以为我支持冲突的某一方,以为我赞同某国决意释放其压倒性军事力量的政策。当然,我不愿予人这种印象。我不赞同任何战争,我不支持任何国家。当然,我也不想看见我的书遭到抵制。

然而最终,经过仔细考虑,我下定决心来到这里。我如此决定的原因之一是,有太多人建议我不要来。或许,就像许多其他小说家,对于人们要我做的事,我倾向于反其道而行之。如果人们告诉我——尤其当他们警告我——“别去那儿,”“别做那个,”我就倾向于想去那儿,想做那个。你们或许可以说,这是我作为小说家的天性。小说家是异类。他们不能真正相信任何他们没有亲眼看过、亲手接触过的东西。

而那就是我为什么在这儿。我宁愿来这儿,而非呆在远处。我宁愿亲眼来看,而非不去观看。我宁愿向你们演讲,而非什么都不说。

这并不是说我来这儿,是来传达政治讯息的。当然,做出是非判断是小说家最重要的职责之一。

然而,把这些判断传达给他人的方式,要留给每个作家来决定。我自己宁愿把它们转化为故事——趋向于超现实的故事。因此今天我不打算站在你们面前,传达直接的政治讯息。

但请你们允许我发表一条非常私人的讯息。

这是我写小说时一直记在心里的东西。我从未郑重其事到把它写在纸上,贴到墙上:而宁愿,把它刻在我内心的墙上,它大约如此:

“在一堵坚硬的高墙和一只撞向它的蛋之间,我会永远站在蛋这一边。”

对,不管墙有多么正确,蛋有多么错,我都会站在蛋这一边。其他人会不得不决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许时间或历史会决定。如果有一个小说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所写的作品站在墙那边,那么这样的作品会有什么价值呢?

这个隐喻的涵义是什么?有些情况下,它实在太简单明白了。轰炸机、坦克、火箭和白磷炮弹是那坚硬的高墙。蛋是那些被碾碎、被烧焦、被射杀的手无寸铁的平民。这是该隐喻的涵义之一。

可这不是全部。它有更深刻的涵义。这样来想。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一个蛋。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无法取代的灵魂,被包裹在一个脆弱的壳里。我是如此,你们每一个人也是。而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面对着一堵坚硬的高墙。这堵墙有个名字:它叫体制(The

System)。体制应该保护我们,但有时,它不再受任何人所控,然后它开始杀害我们,及令我们杀害他人——无情地,高效地,系统地。

我写小说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使个人灵魂的尊严显现,并用光芒照耀它。故事的用意是敲响警钟,使一道光线对准体制,以防止它使我们的灵魂陷于它的网络而贬低灵魂。我完全相信,小说家的任务是通过写作故事来不断试图厘清每个个体灵魂的独特性——生与死的故事,爱的故事,使人哭泣、使人害怕得发抖和捧腹大笑的故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日复一日,以极其严肃的态度编造着虚构故事的原因。

我的父亲去年去世,享年九十。他是位退休教师,兼佛教僧人。读研究院时,他应征入伍,被派去中国打仗。我是战后出生的孩子,经常看见他每日早餐前,在家里的佛坛前长时间虔诚地祈祷。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告诉我他是在为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祈祷。

他说,他为所有死去的人祈祷,无论敌友。我凝视着他跪在祭坛前的背影,似乎感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我的父亲死了,他带走了他的记忆,我永远不可能了解的记忆。但潜藏在他周围的死亡气息却留在了我自身的记忆里。这是少数几样我从他那儿承继下去的东西之一,其中最重要的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向你们传达一件事。我们都是人类,都是超越国籍、种族、宗教的个体,都是脆弱的蛋,面对着一堵叫作“体制”的坚硬的墙。显然,我们没有获胜的希望。这堵墙太高,太强──也太冷。假如我们有任何赢的希望,那一定来自我们对于自身及他人灵魂绝对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的信任,来自于我们灵魂聚集一处获得的温暖。

花点时间想一想这个吧。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完全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那就是所有我要对你们说的话。

我很荣幸获得耶路撒冷奖。我很荣幸我的书正被世界上许多地方的人们阅读着。我也很高兴今天有这机会向你们演讲。

张书记

http://twitter.com/SecretaryZhang

11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16:47 只看该作者

体制应该保护我们,但有时,它不再受任何人所控,然后它开始杀害我们,及令我们杀害他人——无情地,高效地,系统地。

胡曰曰

股沟观察员

1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16:57 只看该作者

置顶吧。

甚饱

1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17:00 只看该作者

我写小说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使个人灵魂的尊严显现,并用光芒照耀它。故事的用意是敲响警钟,使一道光线对准体制,以防止它使我们的灵魂陷于它的网络而贬低灵魂。我完全相信,小说家的任务是通过写作故事来不断试图厘清每个个体灵魂的独特性——生与死的故事,爱的故事,使人哭泣、使人害怕得发抖和捧腹大笑的故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日复一日,以极其严肃的态度编造着虚构故事的原因。

孤独年兽

1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18:42 只看该作者

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完全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猪肘

路边社特约毙稿人 twitter:@huangxcheng

1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18:47 只看该作者

我无耻的路透一下,我看《挪威的森林》那会儿正处在十七岁的青春期,XX由于书内隐晦暧昧的描写汹涌澎湃了一下。

冻结的黎明

1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19:48 只看该作者

我看红楼梦还鸡动了很长时间捏

耗子

1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20:45 只看该作者

站在蛋蛋一边

猪肘

路边社特约毙稿人 twitter:@huangxcheng

1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20:47 只看该作者

我嚓

站在蛋蛋一边的构造太奇特了,我一般都站在蛋蛋中央,

看奥运会。

猪肘

路边社特约毙稿人 twitter:@huangxcheng

1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20:49 只看该作者

裤衩,巨蛋,营造了一个温馨的鸟巢。

天空藏

2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6 23:18 只看该作者

村上春树,木有兴趣

白牛

每个人都有喷的自由

21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00:17 只看该作者

我就奇怪了,体制这玩意不是人类自己造出来的东西么?怎么会有这样虐待和摧残同类的制度,真是匪夷所思,跟非主流自残一样,只不过一个是伤害身体的器官,一个是伤害人类社会中的个体…爱人如己就别奢望了,己所不欲勿施与人都不行么?又不是原始社会,为了吃饱活命才要互相残杀…

dove7807

圍觀而已

2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00:20 只看该作者

“別和我們斗啦,你在和一個體制鬥爭!你這是以卵擊石。”

“不!就算我是個雞蛋,我也要濺你們一身蛋黃。”

————————————————

忘了誰說的了,但我記得大概的意思!

九王爷

路边社满洲执政官

2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1:11 只看该作者

引用:

原帖由 白牛 于 2009-3-7 00:17 发表

我就奇怪了,体制这玩意不是人类自己造出来的东西么?怎么会有这样虐待和摧残同类的制度,真是匪夷所思,跟非主流自残一样,只不过一个是伤害身体的器官,一个是伤害人类社会中的个体…爱人如己就别奢望了,己所不欲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自然生态规律,事实上任何生物,都有排他性,对于低等生物来说,这是一种本能,而对于人类来说,可以称其为潜意识。

大胡子

2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1:51 只看该作者

灵魂 我喜欢这个词

serenaelvish

2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5:47 只看该作者

“在一堵坚硬的高墙和一只撞向它的蛋之间,我会永远站在蛋这一边。”

对,不管墙有多么正确,蛋有多么错,我都会站在蛋这一边。其他人会不得不决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许时间或历史会决定。如果有一个小说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所写的作品站在墙那边,那么这样的作品会有什么价值呢?

狂牛逼的村上春树啊

刘亦白

2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5:57 只看该作者

花点时间想一想这个吧。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完全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会飞的猪

2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6:17 只看该作者

透彻

castcrus

学术流氓 新闻民工

2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6:55 只看该作者

引用:

原帖由 九王爷 于 2009-3-7 11:11 发表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自然生态规律,事实上任何生物,都有排他性,对于低等生物来说,这是一种本能,而对于人类来说,可以称其为潜意识。

错鸟,“潜意识”是说个体的,这里应该用“非理性”、“群体无意识”、“沉默螺旋”……

二锅头

2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7:19 只看该作者

恩哼

躲猫猫粉丝

3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17:49 只看该作者

引用:

原帖由 刘亦白 于 2009-3-7 15:57 发表

花点时间想一想这个吧。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完全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点头,我们造就了这SB的体制

浮灰

杨癫峰不定期发作者

31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20:04 只看该作者

天呐,我刚刚才发现村上春树是个男的!

stefine

3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20:09 只看该作者

引用:

原帖由 castcrus 于 2009-3-7 16:55 发表

错鸟,“潜意识”是说个体的,这里应该用“非理性”、“群体无意识”、“沉默螺旋”……

也错了 “沉默螺旋”貌似是大众传播效果研究里的一种理论 并不对应个体的“潜意识”

winterrain464

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的一个人

3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20:38 只看该作者

没有办法,也站在鸡蛋一边

高二,学习挺紧张,但还是忍不住要看古拉格群岛。看得我浑身冷汗。

LOVEVIVIAN

3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21:26 只看该作者

中国什么时候也能够出一个这样的作家。太牛逼的不敢奢望,像这样就够了。

cqibong

3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7 21:49 只看该作者

这就是文字的力量。

白牛

每个人都有喷的自由

3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8 01:45 只看该作者

活着真好,小林多喜二,幸德秋水这样的蛋蛋们就糊墙了…………

瘟酒吧

和装逼

3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9 09:30 只看该作者

好吧,村上春树:我一直要做非主流。

取个名字好记的

3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6-1 23:44 只看该作者

他这段文字是他的文章里我 唯一看得下去的

fscrazymouse

常驻天朝马勒戈壁观察员

3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6-2 06:08 只看该作者

村上的书很不错,自有喜欢它的人,其他不评价